新年伊始我就把手上存下的最後一本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的書“珀涅羅珀記”看了,有那麼一點頭腦一熱把存款花光的感覺, 就此了無牽掛, 只能時時祈禱已經七十三歲的阿婆不至於因高齡而頭腦不太清楚,不過就2009年出版的那本“The Year of the flood”來看, 情況絕對稱得上樂觀。 阿特伍德作為因為被我狂熱喜愛而無法做出客觀評價的作家之一,鑒於其他在這個名單上的如曹雪芹張愛玲等已經指望不上了,她大概是除了我母上之外這個世界上第二個我衷心希望她健康長壽的女人。如果她未來的新書可以像名店打折一樣在網路上訂閱,我願意第一個填入我的email。 這本“珀涅羅珀記”仍然是阿特伍德慣於操縱的女性主義題材,披了古典戲劇的外衣,卻聰明感性又狡猾的道出不分時代的每個人心底的私慾。
當每一次被人問到加拿大特產的時候,除了甜死人的楓糖和冰酒及應該引以為恥的海豹油之外,我們應該說:我們還有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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